惩罚(/异物C入/言语羞辱)
样,着重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韩非的汗液顺着身体一丝丝滑落。他昨天才经历过一场情事折磨,又没进食,原本皮肤是苍白的虚弱感。而现在则浮起潮红,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气血上浮的愤怒和屈辱。 “你倒是说话啊。”卫庄不停地笑,“牙尖齿利的你,现在怎么像条丧家之犬呢?”卫庄想了想,又说:“你如果像过去那样称呼我,刚才你的无礼,我可以一笔勾销。” 过去那样的称呼,不就是……那三个字韩非一想起来,就感觉血液凝固。 韩非随着卫庄手上的狎具抽动,再加上卫庄说的这句话,让他不光喘息加重,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拼命压抑却压不住的吟叫,像是在陷阱里受伤濒死的野兽嘶吼。 “你看来还需要一些惊喜。” 卫庄看韩非一直固执地沉默,就开始调整狎具尾段把手上的扭结。他只稍微用了机关术进行改造,那些竹片会随着木关节扭动而撑散开,将韩非本已被异物填充的后xue,继续扩张到更敞开,弹性的xue口肌rou被撑到极致,肠道内壁更像是被扯开的感觉。 但只是这样,卫庄还是不满意。 “既然你喜欢被千人骑万人枕,你这张yin荡的小嘴,也需要刮一刮污秽才好。” 卫庄调整第二个扭结,撑散开的每个竹片都会翻动角度支棱起来,这让狎具变成了一根多棱的凶器。卫庄用这根凶器,开始在韩非的后xue里缓慢转动起来,每片支棱起来的竹片都会刮擦肠道内壁,随着一圈一圈的转动带来残忍的折磨。粗大的木质冠头也会随着转动在肠道最深处带来强烈的摩擦刺激。 韩非疼到连续地叫出声,似乎冲破了忍耐极限,此后他不停地发出呻吟。他疼到浑身僵硬的绷持肌rou,疼到被屈辱撕碎身体一般的绞杀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