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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频繁。我觉得你父亲很有可能就是他对外的交易桥梁。」说完他眨眨眼,靠回椅背又问:「如何,要不要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沉默了下来,桌上的手机已恢复平静。 要说我与父亲,早就是形同虚设的名义父子了。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莫名地厌恶我,尤其在我大学写作得奖後,厌恶更甚,让我不得不搬离家中,生活。从小亲戚们都说,我一点也不像父亲的孩子,我名列前茅、品行优良,反观父亲却是个无能又花天酒地、贪财入赘的老头──但我终究是他的儿子,他再如何不良,至少从没伤害过我。 「我没办法。」我说,看向严家祈,「我没有做过线人的经验,也不懂你们的行规。如果你们真的掌握了很多资讯,为什麽不直接跟警方合作?」 严家祈长叹口气,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说:「什麽事都跟警方合作的话,我们媒T人还要吃饭吗?就只能报导些下三lAn的丑闻了吧。这件事我认为只牵扯到钱,不会有危险,所以才来拜托你的。」 一旁的方总编再次开口:「那只是家祈你个人的想法,危不危险,你们谁都无法保证。」 我说:「抱歉,我真的不能。如果最後你们证实我父亲有罪,我不会包庇他。但现在一切未明,我就不能以他可能有罪的这个前提去协助你们。」 「啊──真是顽固,」严家祈双手抱头搔乱头发,不情愿地说:「好吧好吧好吧,不g就不g。你是家吧,那你告诉我,如果写的话,这件事的背後主谋会是谁?」 这倒是个有趣的提问,虽然也像是质疑起了我的清白,我问:「名单里有媒T圈的重要人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