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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在一起的人,都是真心Ai着他的,我一点也不特别,只是其中之一。邹俊笙想要藉由记者的身份去揭发宇希父亲背後一连串更深的恶行,与我想要拿全部财产去帮宇希清偿家中的负债,没有一点不一样,我们都是在以自己最有可能达成的方式,努力想让宇希重获自由。看到这样的邹俊笙,我释怀了,或许他真能解开从十三岁起就禁锢在宇希身上的枷锁。 「好,我相信你。」我回应了他。 之後我们续聊了一会儿,我告诉他宇希的近况,他跟我说明目前掌握到的资讯,以及背後可能牵连的层面。他坦言「一页报导」的老板确实在他收到的名单之中,这与我父亲出现在我出版社周刊部收到的名单里一样,代表告密者绝不是随意投递名单的。告密者之所以会把整份名单拆开来寄给多家媒T,背後必有其目的。当然,最直接却有些愚昧的猜测是,告密者很可能希望事情尽快被揭发,但他没有主动告发,就暗示了告密者本人极有可能牵扯其中,而这与我之前告诉严家祈的臆测不谋而合。 邹俊笙表示,他们在进行调查的这个组织没有名分,也不可能主动向哪个周刊平台投递报导,因为无法肯定对方的清白。因此只要掌握到更进一步的资讯,就会直接和警方合作,早日查清真相,不会像其他媒T可能为了做新闻而隐瞒不报。邹俊笙说得十分果断,而作为他告诉我「一页报导」老板也在名单之中的交换,我把我父亲也在名单上的事情告诉了他。如果他们手上掌握的名单越完整,或许就能越快接近真相。 虽然这个真相,最後带我们走进了没有人料得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