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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就认命乖乖配合的人?他在心里算计接下来该怎麽做。 这一趟亏大了,苏洛原本将西柏林当作中转点,就是看在西柏林被东德的国土环绕,作为一块自由又充满危机的土地,正是最适合抹去足迹的城市——从西柏林到东柏林只有一线之隔,正在兴建的柏林围墙并没有多少阻饶效果——只要穿过在社会主义国家C纵下安稳又贫乏的东德,甩掉高科技的监视,而後替换身份直奔海港,一班轮船就能直达纽约。最後手上的艺术品脱手,赚到一大笔钱让卖家汇款到瑞士银行,他就能度个半年假。 既然施莱谢尔想要他手上路线,在他有求於己的情况下,那幅〈红磨坊的舞者〉也许还能够拿回来?若真的取回那幅画,苏洛打算将画作为自己的收藏,送到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做为他给自己盘旋在两大危险势力之间,成功cH0U身的奖励。 而兔宝宝既然敢威胁他,就要有接受他报复的准备。 苏洛想了好几个捉弄人的点子,最终恶劣地笑了。 施莱谢尔自封苏洛知己密友,三天两头邀请苏洛出去玩,苏洛心知说密友,还不如说是p友b较合乎现实状态,他拒绝了几次,以迷恋伊利亚不舍得和他分开为藉口。明面上他天天顾着和伊利亚滚床单,没滚床单的时间就带着伊利亚四处参观游玩,一副沈溺在Ai河中的模样。 伊利亚早早蒐集完施莱谢尔的情报,还取得KGB支援探员的资料,他希望苏洛快点再看施莱谢尔见面,不过苏洛却不急不缓,在东柏林游览,还淘了不少古董玩意。对现在东柏林人来说,练琴是有钱人家的兴趣,面包b艺术还要重要得多,所以苏洛幸运地低价收购到许多琴谱手稿。其中一份琴谱苏洛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