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洞收紧,冰火两重天
发了。 那日是他表叔为了外放做官而请的宴席。 他本应坐在席上,现如今,却必须强颜作笑,给所有人压在身下娇喘。他们都认出来了,可是没有人会愿意承认。比起一个少年诗才,他们更喜欢这个可以任意亵玩的婊子。他们让他用屁眼夹着毛笔写字,沾了墨汁在他身上画rufang,题yin词写浪句,鼓掌说,多么匹配。 他吞了春药,随便被碰碰就湿得不行,心里无尽的寒冷,rou体无限的火热,软弱无骨,使不上劲。他表叔撑裂他的嘴巴,把jiba塞进来,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得意的说,“老子江郎才尽?哈哈哈,看你现在什么贱样。不是该叫老子干爹么?看爹怎么干死你。”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掉了那只小鸟。死了就死了吧。 再后来,惨叫,宴席的意外中断,被打得剩下一口气丢到乱葬岗,被南馆一个龟公王瓦瓦挖出来带回王八村,王瓦瓦病死,被村长意外发现他腰际的刻字……直到现在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现在和那会儿不一样,我有大根哥了。 “有违伦常啊!有违天道啊!天地君亲师他对得起那一条?亏得俺们还让他教娃娃,就说俺家老二是怎么招上狼的呢,原来是他招来的!这样的东西就该着被生吞活剥咯!”新任村长义正言辞地说。 于是定下来,后日正午沉塘。 大日子已妥,村里人在村长的带领下分工有序。女人们编织可以纳人的大箩筐,为小孩子准备臭鸡蛋烂叶子;男人们顶着惩戒的大义,在萧丹身上驰骋发泄,领悟湿热屁眼特别的美好和紧致。 然后,村长代表众人改口了:“这初六是“易祭祀”啊!可不能让老天以为这种脏东西是贡品牲口,竹框子也没编好嘛,咱再挑挑,再挑挑。”男人们兴奋得翻着黄历,女人们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