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与挑事儿(二)
进不少,不过这竖耳长尾又不讨喜的模样,却是不得守玉欢心,你不单是为了她,何必执着呢?” “啰嗦。”狼王两掌利爪暴涨数寸横于身前,映着月光寒意凛凛。 劳北雁十指紧扣,不断变换指法,道声“来。”,身周浮现数六个澄澈水球,转动不休间“飕飕”而出,被那狼爪击中,却是碎裂成点点冰碴子。 多年师门的情谊使得术决应用,出招习惯都在意料之中。劳北雁之前修为散尽,十年来虽未有一日松懈,却终不似从前,鲛人血脉御水控水之法有临近海域的地势加持,短时间与狼王打了个平手。 “大的来了。”他先前出招正是为着这一击,他取过几乎半个浅海湾的水量,造出巨大水球,身形掠至近前,趁着狼王躲闪小冰球的攻击,自上而下,奋力一击,飞流直下三千尺,浇了他个措手不及。 “是该洗洗。”守玉一旁观战,点头应和。 只见遭水球淋了几回的狼王,耷拉着竖耳顶发,面目扭曲,绿眸幽深,显然是被激怒,再有大小冰球袭来,也再不躲闪,竟是以面门迎击,撞得头脸青肿,其迅猛势头丝毫不减。 劳北雁原是抓准狼王恐水弱处占得些上风,这时见他来势汹汹,只得硬着头皮接招。 他是竞技场内血rou横飞拼杀出的,招招利落,带有悍然杀意,格挡进攻不过三五招间绕至劳北雁身后,夹臂勾住他脖颈,张开血盆大口往他后颈就是一口。 劳北雁吃痛惨叫,嚎声不止,这处乃是鲛人命门,哪里经得住这万钧一下,见他这般不讲情面,非得赶尽杀绝,便将心一横,捏出冰裂咒,借由方才浇于他身的水渍,钻皮入骨,直将整幅经脉冻住。 “狼弟还不松口。”他不住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