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的徒儿
步,被环着腰扣着奶儿给拖回去。 “你何时怕过我?” 守玉不搭茬,伸长手去够沉在池底的抹胸,浸足了水,上头两团八仙花更像是真的,刚捡起来就叫明恩夺了去,高举过头顶引她去抢。 “同着你那么多师兄,也是这般投机取巧?” “是呢,后来被发现了,就不大管用了。”守玉不上当,知道这人坏透了的自己越抢他越不给,绞着指头不错眼珠盯着上头看。 明恩失了兴致,将那件抹胸叠成四四方方,却不给她,道:“等晾干了还你。” “我那件粉的你就没还,那还是阿易给我的。”守玉算起旧账来,心法术决总只能记个七八成像,连中了笑忘咒的三师兄也是轻能就识破,这等微末小事她倒记得清楚。 明恩后悔将她弄醒,硬着头皮道:“我不是给你补了条裙子,你听话些,多少肚兜抹胸没有,你也知道他们三人的心思,要是不想,开口同我说就是。” 守玉强撑着精神,上下眼皮打个不死不休,脑中又是混沌一片浆糊,喃喃道:“你先将粉的还我,不然我怎么信得过你?” 明恩晃了她两把,人已陷入昏睡,如何再清醒得过来,那件粉肚兜早被师弟们搜刮了去,就是寻得回来,也不愿她再上身了。 “真不知欠你的债是怎么个算法儿,总也得不来个痛快。”他看着她睡颜,不知不觉竟瞧痴了去。 我已见识过许多回,除夕夜的烟花,上阳节的灯火,为何还不足够。 他抱她出水,欲望已熄灭,空虚仍旧破洞漏风,似乎从未被填满。 而在餍足酣睡的怀中人儿,嫉妒愤懑不可抑制自空虚里生发。 你怎么还能睡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