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其余师兄会否也是如此呢,玉修山才是阻碍他们修行的锢?
不住的闷哼声,守玉很是心虚地朝上瞟了眼,捧起两团乳儿来夹住吃不进的,来来回回揉裹起来。 我没法儿给你期许,既然我自己那颗心也没换回来,没给你的,断不会给别人就是了。 熙来那巨物叫她吃了许多苦头,此时她裹着含着照旧是万分谨慎,夹在两个奶子之间,还支出来老长一截,不时拍在面上,也不躲,反伸出舌上上下下舔,她两只手抓着白软的乳rou往上头揉,扭腰又摆臀,这做作里的风情晃得熙来目眩,她可自知? 约莫半个时辰,守玉一点儿没偷懒,真咽下小半根去,梗在喉间,脸颊也撑得鼓胀,腮边绽着的伤痕更像猫须了,舌头压得不可动转,樱口大张着,泪光点点,手心攥着吃不下的部分上下来回打转,口里艰难缓慢地吞吐着,吐出来些就娇娇地喘气,轻微地鼻息声透着压抑的委屈,也只出得了这点子声儿,接着自己勾着头往里吞就全给堵住了,奶儿上都抓得全是红痕。 熙来托住她下巴,将自己那巨物从她嘴里抽出,上头水光涔涔,尽是她全心全意的奉承。 守玉还裹着顶端,垂眸吃得仔细,前头小眼儿里沁出小股的白液,她嗦着也给咽下去,便没看到熙来在这一瞬眼底溃散坍塌,不知是崩坏是新生。 “行了。”他哑着嗓道,不知哪儿来的定力生给忍住,叫她牵扯得屈了一膝半跪在床沿上,居然没往她嘴里狠抽。 守玉咳了两声便忍住,揪着他潮湿的衣襟直起身,缠上去吻他唇,记忆里令她不适的酒气盈满口齿,她难得皱了眉,却执拗地吻着他。这样的熙来,这样邋遢时更不讲理的熙来,也只有在玉修山以外的地方能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