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娇儿
,“好个身不由己,你可知玉修山采补一道经她主导,若是个较真的,你此时就剩张人皮在这儿,哪儿还有你饶舌拽词的份儿?” “师父还要我感激那小女子不成?”明烈头一偏,怒容满面。 师父抬手拍拍他肩膀,“感激谈不上,情欲一道,总是她领你入门,不可无礼,回去好生养着,修无情道的都结道侣过好日子,你别先虚了。” 明烈不知,师父与玉修山师尊打赌,这儿徒四人自小于他膝下教养,自认对他们了如指掌,必不受合欢道女修蛊惑,不想未足一月已折了一半进去。虽心有不甘,也只有愿赌服输。 情欲二字,情多些不被欲伤,欲望过头,多情也成执念,那小女子看似懵懂冷心,却分得很清楚。只是遇上的一个是呆子,一个疯子,另一个不疯不呆的时候,也不是个好的,造孽哟! 明烈走后,他迎着猎猎山风慨然长叹,“下回灵山论道,挨打不能还手的那个该是我了,劣徒误我啊!” 守玉苦着脸,瘫坐地上绞着手指玩,明恩大马金刀坐于床沿儿,他衣衫齐整,两腿间的布料被支起老大一团,正是守玉发愁的缘由。 舌根叫他搅弄得发木,嘴角还有水渍未干,下头xue儿里绞着他手指正在要紧时,突然就抽出来,带出好长一条白丝,他扔了床被在地上,就把人跟着提下去,脸冲着他腿间,过后再没了动作。 他那处勃发怒张的欲望正叫嚣着索求守玉的取悦抚慰,身上余处却工整无褶,似张待裱的字画,写满了不可取悦。 守玉觑着明恩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忍不住暗地里啐他,权衡了片刻后,抬手覆上去,隔衣缓缓搓动。 “好大呀,嘴里装不下呢。”她作势将隔着布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