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娇儿
他气闷不止,将一切爱重怜惜都压在欲求底下,忽的扣紧她后脑,急急往里抽送,守玉无可躲避,揪着他袖子不断打摆子,喉中的呜咽大声了些,很快被漫灌进的浓浆盖过,瞪着眼没了丁点儿动静,如溺死鬼那般只记得临终前喑哑的呼救无门。 她被抓着头发,丢在软被上,喘回生机,“咳咳……又比上回快,明恩,你行不行?” 守玉擦着嘴角白浊,笑得毫无觉悟。 “急什么,夜长日长,怕我没工夫弄你?”明恩蹲下身,端详她的脸。 “从前那几道疤,怎么弄的?” “记不清了。”守玉嘟哝着,往他身上缠,贴着他下巴一路向胸口舔。 疤都没了,谁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 明恩知道她对付自己的这一套与对付三个师弟没什么不同,当真是被她气着的次数多了,气量大了不少,隐隐有些往守玉期望的平和淡然的势头去了。 守玉却再不敢对他掉以轻心,疲乏渴睡到极点,眼睛里却有团亮火,平静无望地燃着。 “给我含含。” 她再听到这话时,没多耽搁,滑出他怀抱,还没在地上跪稳,已握住他那根贴着手心轻揉起来,正要往嘴里送,忽然被他抱起,搁在床上。 “明恩,你……” 守玉挣起身,明恩扶着她膝头分开嫩白修长的两腿,盯着吐水粉心的目光如有灼热实感,使她直想往后挪。 “你要给我含?”守玉明白过来他意思,见他愣在那儿有一会儿没动换,便道:“你要是做不来,不必勉强的,我有个师兄也不曾做过,用这水儿酿的酒却很喜欢。” “什么酒?”明恩有些失神,那嫩处叫他揉红,底下那小缝儿微微开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