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夜的差别
后来大了才知道守玉身下为何总有一滩子水,香甜甜的却不要她碰,她不明白的是,那可带来许多欢愉的事,守玉看起来并不开心,总直勾勾望着聚灵阵中央看不清面目的人,满脸的哀伤。 “娘亲,你为何要送我走,黑脸爹爹说是怕我再杀你,好看爹爹说绿娇现在是个肚里只装吃的憨包,绿娇不明白,憨包是什么包?”绿娇埋完果核,仰脸儿望向守玉。 “他们都教的你什么呀,爹爹这两个字也不知填进去多少吃食换来的,给什么吃什么,你会被喂成桶的呀,果然送走才是对的吧。”守玉捂脸,将她拉起来擦擦手。 绿娇似懂非懂,见守玉掏了袋糖块儿出来,就什么心思都没了。 守玉托腮看她吃得欢,眼都笑没了缝儿,也跟着笑起来。绿娇呀,你才是见到我真面目的人,我是披着美艳人皮的疤痕怪物,你最先瞧出端倪,戳破了我乔装。 我实在累得很,他们把伤口都扔给我,愈合起来甚是辛苦呢。 师尊了然,暗叹守玉一生坎坷实非他力可扭转,还是问道:“非得要熙来?” 守玉低声道:“师兄们全都试了个遍,昏过去也不过片刻功夫就醒转,只有熙来没试过。” “玉修山弟子也不就只有他们几个了,不挨个儿试试?”师尊拢着手,“大好男儿多的是,说不准就有比熙来强的呢?” “师尊———”守玉拉长音,粉面生威,已有一层薄怒。 师尊收起逗弄的嘴脸,正色道:“他的来历,我也不可详知。” 守玉震惊地抬起头,师尊虽偶有严苛处,却从不唬人,连他也没法子,莫非熙来真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