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二)
的时候自会作声”,就抱着困得直坐不住的守玉钻过床帐,安置下了。 守玉腕上的绳结派上了大用场,就靠这两个挂住了,卢七在底下抓着她腿摇动,才成了半晚上好戏。 那四个守床的婆子,除了暗自惊奇新夫人是个不出气的闷葫芦,等到鱼油蜡干,七爷出帐,将人包在被里要抱去汤泉,也再无一个敢多话了。 倒是阿莫一人挺身而出,跟了上去,行过一半路程,四周静杳无人,她压低了声儿道:“七爷,您这般行事,很是不妥当。” “哦?”卢游方住了足,一侧脸上飞着团酡红,他衣带不整,脚上只剩了一只鞋。怀里的包被却齐整,守玉缩在里头,连跟头发丝儿也瞧不见。 他今夜剩下的耐心并不多,尤其是经了那许多场子卢家儿孙婚夜上的好戏,欲望未曾纾解得当,只恨不得能立时找见什么关窍,能令整座岛屿轰炸作尘,堕进深海里去。 “我以为你是看清了形势,今夜所作所为,全是为着讨我欢心的,”卢七舔着后槽牙,微微牵起嘴角,笑道:“你怎生忘记了,原来近我身的丫鬟女使,都是怎么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你怎的不服输些,想博个不一样的前途来?” “可又记起,你似乎另有心仪之人,怎么你离岛三月,又去而复返,可是那人辜负了你心意?” 阿莫并不接这话,转而道:“婢子没有那样高的心气,从前大夫人千也防万也避的,飞过您面前的便是个虫儿也要先辩出个雌雄才放行,像是您比她亲生的大少爷更金贵似的。” 他在原处思量片刻,也只赞了句:“你倒机灵。” 便接着往汤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