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见,哥就这么背对着我?
阿材咧嘴一笑,反握住她手,探进袖口里就往玉臂上摸,“二小姐是怕一个人,还是怕阿材养不好公子的半颗心。” “你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守玉任由他解了衣,光溜溜的压在那方窄塌上,他这时却克制许多,揉着她圆润的肩头细细亲吻。 “打明儿起,这后院我再不叫外人进了。” “为何?” 阿材的笑声发闷,“你还说为何,还能为何?” “为了我?”守玉瞪大眼睛,“原来这山底下的姑娘真的要给拘在绣楼里,不能叫人瞧去了?” “旁人我不管,你不行。”他轻抚过守玉眉眼,“你可知我是这样想,公子便也是这般想?” 守玉点点头,“依你就是。” 心里想的却是,我又不嫁给谁,做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却是忘记了明恩的“聘礼”还卷在包袱里,给她丢在闺房的门口。 她觉得哥哥为着那连心咒平白得了一身伤,又因着她几分任性,破相毁容躲在屋子里不敢见人,愧疚占了上风,在她意识到之前,那常常魇住她的惧怕,在回到赵府的第一晚逐渐消散。 阿材已经吻住她,吻住她的眼,似他所说的以对待生平仅见的至美那般姿态虔诚,悉悉索索也脱光了衣,克制便也扔了一地。 “小姐,小姐。”他急促地唤,却含着她唇,不听那娇声的回应。 守玉叫他亲得头昏,扭着身躲,阿材也不强求,趴下去吮吸她的脖子,嗦出一个个红印子,双手早摸到胸上,捏着两团子美乳不轻不重地在手心里一遍遍滚过,听得她上头小嘴儿叫的欢,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