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个女子来买了件儿衣裳,她住哪家店?
舒服了也叫唤,不舒服也叫唤,却都没玉儿你好看。” 守玉所剩不过一二分清明,媚眼如丝,“这样关头还在意别人好看不好看,你莫不是趴人家墙角偷看来着?” “就是偷看来着,除了宝儿你,谁能慰足我半分呢?”那北泽的恶婆娘着实难缠,足给他逼进人世里躲了许久,两人斗法出来的经验,叫狼王摸清楚她怕脂粉气这一宗,躲进了粉香最重的烟花柳巷,以为她等不过便丢开手,哪里知道脚出了巷子口不过半寸,差点儿叫她一刀削落狗头。 “原来这是只剩了一半的样子。”守玉把玩着那半副玄铁面罩,翻过时才看清里头合欢花的纹样,这原是出自玉修山的。 “那娘们身手了得,只是不知道为何如此恨嫁,你没瞧见她看我的眼神,真分不出谁才是狼。” “阿狗。”守玉皱着眉,“你好像不能一直叫阿狗。” “宝儿叫什么我应什么。” 守玉叹了口气,抬手在他奋力探过来的头上摸了摸。 守玉觉得成日跟他腻在房里不是个章程,他是机缘巧合来到这通城的,守玉却是有正经事儿在身,思来想去,还是将聚魂钵一事同他说了,只是怕徒增困扰,便把从前玉修山上的旧情隐过不提。 狼王看过魂钵里似两尾白鱼般灵动的生魂,神色就有些恹恹的,“从前就有两三个讨厌鬼,现在又来一个,他们怎么都要你来救?” “我不是在救他,是在救我自己。”守玉在冥府时看了自己的命书册子,上头写着“此女尘缘浅薄,有命无运,累及父母亲族,阳寿十六,魂无定所,死地还生,其魂由上者照管,差者各司其责,不可插手。” “你看,我没那阴元照样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