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六)
。 1 “闲工夫么,挤挤总是有的,到我这份上,偷懒都不成,也不配你叫一声大人了,”他循循诱导,意图勾出碰面时守玉那句磕磕绊绊的称呼,“方才唤我什么,再唤一声?” 守玉直不起腰,却不肯就范,她正大幅扭动腰臀,引着陷于xue中的那物一下下戳蹭过里头粉热娇窄的嫩rou,富足而不可止溢的蜜液被挤压被重捣,配合着她自身的抽搐痉挛,研磨成一股股虚浮的白沫子淌出,漫溉过粉润的大腿内侧,将延申至那处的工巧的五彩凤尾,洗出一道道遗憾的污绿色印子,一路流至脚踝,黏答答滴到地上,又被她碾进脚底下。 她有些站不住,便更依赖于束缚而来的支撑,越发动得欢快,带得被木板衣物吊起的上半身也跟着晃荡不止。 快意层叠累积,娇人儿低吟难忍,软到像是久泡在酒坛底里的青梅,不知什么时候析出鲜涩汁液,不知什么时候烂醉如是。 “呀,你这人——”守玉满是埋怨地惊呼道。 还没怎么着呢,忽然就退了大半根出来,偏还抵着rou壁把精关大开,填得内里鼓鼓实实的,就挺着许多还露在外头的湿硬欲物堵住xue口。 “莫要怪我,你这一身花纹太叫人分心,我想到了更妙的画法。”照临摘了笔过来,垂在她后腰上,沉吟片刻,于二人相连之处舔笔转杆,饱蘸湿液,再一笔一笔往她后背上甩,手腕翻转,笔走如飞,细致勾出朵无色的硕大牡丹。 “什么也没有呀。”守玉不解,噙着泪将哭未哭,但更好奇,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 “是我一人知道的花,只开在你身上,便很好。”照临扔了笔,这时才抬了头,环顾一周,皱眉蹙眼道:“但这处不好,咱们换个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