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鸨母退还P资的奇公子
拿捏。 “有什么说就是,我还能吃人?”梁洛撂下绣鞋,瞧也不瞧她,语气随意,“还是春宵楼也跟银子过不去了?” 那鸨母踌躇良久,终归是理智占了上风,想着这么个煞星的银子着实不能拿,不然也不必将那两张银票退回去了,昧心收下就是,还不是怕他真如传闻里那般“日杀百人可安枕”,哪一日没杀够寻衅打上春宵楼,这一楼不过四五十个姑娘,哪里够安他一梦呢? 便满脸堆笑道:“大爷真是折煞咱们了,这鞋面的缎子自蜀地来,不说千金难买,有价无市,在帝都能用者非富即贵,咱们这地方怎么用得起呢?” 梁洛觉得自己被鬼敲了一棒子,昨日马球会上得来的彩头,是父亲授意要给那白家小姐送去的,可他揣在怀里原样揣了回去,到了家门口怎么也迈不开脚进去,索性跟着狐朋狗友上了春宵楼,喝了半晚上酒,醉得像滩子烂泥,红玉镯子硌得心口疼,他顺手就套到个姑娘手里。 一觉醒来,心口上倒是没镯子硌着,却连昨夜的姑娘也是假的了。 “罢了,谅你也不敢哄我。”梁洛以掌掩面,挡了眼底少有的挫败,低喝道:“备马。” 鸨母听他要走,如蒙大赦,提起裙子连滚带爬亲自给他牵了马,巴巴等着他出来,递过马鞭,眼见着这位爷飞身上马绝尘而去,才松了气在门口石阶上歪了半日起不了身。 倒叫对门“卖艺不卖身”的绝音坊的老板娘看了好大的笑话,道她这半老徐娘也能舍下脸面,想来昨夜恩客本钱足,闹得mama也如新娇娘走不出那洞房门了。 而从来和气生财的鸨母难得剜了她一眼,狠狠骂了句“牌坊婊子”。 赵谨像是长了个只会闻富贵气味儿的狗鼻子,老远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