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鸨母退还P资的奇公子
“居然在好转?”赵谨搭脉过后神色没有往常凝重,眼里还有几分玩味,“喝花酒,睡女人竟比苦药有用,你不如在春宵楼里辟间屋子住下,或许比跑我这儿更顶用呢?” “别放屁,好转了我能一点儿劲儿使不上,有什么手段尽管招呼就是,再喝酒我是你生的。”梁洛只以为他在挖苦自己,求医问药总得有个虚心样子,他不在意做的过头了些。 “我得倒多大霉才能生得出你来?”赵谨袖着手,真没给他写方子的打算。 搁在从前,梁洛一见密密麻麻几大张医嘱就头疼,今日见他这般,断定自己是命不久矣,忽然有两分悲凉自心底冒出,想来也只有死到临头了,才知道原来远不及自夸的洒脱。 “兄弟,你既走的是医道,何必再修个冷心冷肠呢?”梁洛期期艾艾,“你从小到大就我这么个兄弟,怎么忍心见我去死呢,你生死人rou白骨的本事也拿出来叫我见识见识,你要不忿我叫你兄弟,我以后叫你哥,叫你爹怎么样呢?” 赵谨忍笑忍得艰难,眼见着再这么下去他真要改口叫爹了,便道:“我没哄你,方才观你脉象,已有回稳之象,不似之前命悬一线,随时毙命的险象,不过你拖着这么个病弱身子也能拿下马球赛彩头,从前好时候的光景怎么说叫人暗算了就叫人暗算了呢?” 梁洛只听得死不了就xiele劲儿,赵谨后头再说什么也听不清了,嘴里胡乱应着“那是,也不瞧爷爷我是谁”,可见是一点儿教训也没吃到,先头虽骁勇,得的那一身伤也没亏了他。 赵谨懒得理他,指甲一下下掐着手心,思索着他能有这般好转的可能性。 他沉吟良久,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碰上什么不寻常的事……或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