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相会
的皮rou之上。 那样新奇怪异的感受,是连守玉都不曾体会过的。 遭迷惑的十四,半跪着被她勾住衣领,窘迫至极只好把肩背板直,以那样别扭的更显得无力自拔的姿态,随她牵引而上,十四望进她那双比白兔儿娇美比猫儿更亮润的眼,磕碰着捱过一节节石阶,之后又是层层木梯,通向他窄小窘迫的卧房。 十四心驰神往,并不觉得窘迫,好像阶梯尽头,会是生花长草的繁荣小院,有猫走犬吠,白兔儿乱跳,有东西厢房,明厅暗室,有妥帖床铺,可安放住他纷杂动荡,廖若寒星的一生。 “少年郎,你可知我今夜为何赴你春梦?”守玉拿捏着腔调,她已身在卢十四这少年人的床帐之内,一双赤足勾缠,两手朝后撑在软被上,仰起脖儿,目光朝上而去。 十四缩着肩膀立于床前,不敢再进一步,也未曾退后半寸。 他觉得自己应是清醒,当能识得眼前的新鲜神女是现世中人,还是,仍旧不知为何庸俗地痴望向她,讨好笑道:“好jiejie,再莫多说了,我不知接下去我会如何行事,无比惶恐。” 守玉摸索出他的喜好,那般包容又矜持地微微笑着,温和说道:“好孩子,你不过是未曾有过这等经历,只观你过往人生,我便知你秉性良善,” “为何?”卢十四不明所以,只是依据本能地茫然接受这番馈赠,先擒住猫儿,再捉了兔儿,“为何对我这般好?” 守玉揽他入怀,叹息道:“你惶恐度日,还得护着一人不死,有些细微的神态常常令我想起一个故人。从前他护着我时无人相帮,如今我遇上了你,便能帮一把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