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啃到美人洁白软嫩的身子上去了。
在两个大汉中间,白生生的身子被揉搓啃咬,兄长们底下又插得极快,跟较劲似的,也送了近一个时辰才撤身出来。 他们都不是重欲之人,如不是时运不济,也不知会在第几个百年后才肯寻个伴儿。 必是兄长们公事公办的方式太不解风情,将那小人儿冲撞坏了,交到我们二人手里时,已经是叫哑了嗓子,前头后头两个xue儿含着兄长们的东西,堪堪合着条小缝儿,中间淌着一点子白,身子软得不像话,怎样摆弄都行。 四弟从前不懂事的时候,不知在哪里淘换来两本不像话的册子,对这档子事竟还老道些。 “真是天生的尤物。”他轻夹着美人的乳首,缓缓揪弄着,另只手在被大哥撞红的腿缝处进进出出,上下齐动,小美人儿的叫声就像是浸饱了水,娇滴滴地要把人的心也唤酥了去。 他耽搁得太久,我见他煞有介事也不敢妄动,便含了另一边乳儿入口,总是收不住力,忍不住吸出一个个红点子来。 “你们动作快些,妖兽还在外头。” 大哥二哥欲毒半退,提剑就钻出了洞,一会儿功夫竟提着兽头淅淅沥沥地走进来。或许不如我说得这般轻巧,只是那时命根子陷在一个软热的小口里,绞得我一阵一阵出汗,又中着毒,哪里记得清楚。 四弟与我将将入身,见此都愣了,讲好插xue节奏就乱了,顶得怀里人儿哀哭不止。 大哥收了剑朝我们走来,又将衣裳除了,托起小美人儿的脸道:“是个修合欢道的,身子里藏了有几分厉害之处。” 随后就是二哥进来,一身的妖血,“妖兽临死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