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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有了顾忌,嘴巴也就跟着闭紧,在池咏由沉默不语的同时,给了厄本反省的时间。她自觉刚才口气似乎太过份了,她不该因为心烦而将情绪发泄在池咏由身上,想到这里,厄本认为此刻打破沉默是她的责任。 「你刚才那个问题……我是喜欢贾思柏。」厄本顿了下,才又接着说,「但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喜欢。」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身旁的人全身肌r0U突然放松的情绪波动,她在脑海里整理了下思绪,「我不是那种很容易就能融入人群的人,更别提会和谁深交了。」 「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也不算深交?」 厄本知道她指的是常月徽,「好朋友这东西,有时候只是种让人安心的护身符,使人觉得自己并不是个交不到朋友的烂人。」 池咏由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如何接续这样颓废的言语。 「如果不知道怎麽接,保持沉默就可以了。」厄本T贴地给池咏由拉来了台阶。 「我只是害怕,如果我不努力地接下去,你就不再继续说下去。」池咏由弯下腰,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和你相处得越久,发觉我们的距离竟是愈加遥远。凝望着你的时间越长,却觉得越看越陌生。」 「不是只有你有这种感觉,我自己也有。每天早上醒来,躺在床上,我不禁想着,这究竟是醒来还是睡去,我的生活是不是另一场梦。我觉得,我彷佛是世界上最清醒的梦游者,不知道我的现实在哪里。」 厄本的声音在黑暗中愈发空洞,让池咏由忍不住伸出手环抱着她,确认她的存在,唯恐这nV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