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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了个恶梦。」厄本郁闷地回答。 池咏由伸手抚上厄本的额头,将散落着的浏海拨开,「流了不少汗,烧也退了。」 「原来我发烧了?难怪我觉得好累。」 啼笑皆非的池咏由忍不住轻弹了下厄本的额头,「你这个小笨蛋,生病了也不知道,在机车後座上就睡着了,很危险的。」 「那我们怎麽回来的?」 听到我们两个字,让池咏由无缘无故地觉得很满意,她开心地回答,「我找纪采文开车去接我们。」 「你很习惯遇到麻烦就找她帮忙吗?」 和做恶梦时痛苦的皱眉不同,此时的厄本,深锁的眉头泛着醋意,池咏由以前老觉得厄本高深莫测的,这时候却觉得她像本摊开的书一样,一目了然。 「那你呢?你一遇到问题就找小池吗?」池咏由自己丝毫未察,她的醋意浓度一点也不b厄本低到哪去。 「我……我们是……是好朋友。」厄本结结巴巴地回答。 「好到做恶梦时,只会向小池求救?」池咏由说完之後,才发现自己简直和深闺怨妇没两样,再看到厄本为难的表情,她不由得心软,「以後要记得想到我。」 那副掺杂着脆弱与霸道的表情,让厄本忘了刚才那阵兵荒马乱的烦躁,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迷恋这张脸,以及这个温柔似水的人。 一阵急促的铃声穿过厚重的布料传来闷闷的声音。池咏由T贴地代替厄本走到书桌前,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抬头看到电脑萤幕,不禁脸红了起来。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