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的厄本说。 常月徽站起身,拉拉皱掉的衣服,轻咳一声,「咳。我不接受掉在地上的告白信,回去重新写一封再亲手交给我。」 毛思诚没有回答的机会,只能目送着常月徽拖着站都站不稳的厄本闪进nV子更衣室。 「怎麽办?怎麽办?」常月徽念念有辞着,在更衣间外来回踱步着。 厄本推开门走出来,毛巾盖在头上,水顺着发丝滴在肩上。她拉着常月徽坐到更衣间中间走道的木板长凳上,「这次可不能怪我,都是你太冲动的关系。」 「为什麽不能怪你?为什麽不早点跟我说?」 厄本用毛巾搓r0u着头发,「你每天都躲在房间里,我哪有机会跟你说?」 常月徽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儿後才说,「我不是对你生气,你知道的……我只是……。」 「我知道,你只是害羞了。」厄本接续着常月徽说不出口的话。 「不是害羞……只是……。」 厄本揽着常月徽的肩膀,温柔地打断她的话,「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S大里最着名的一个景点,就是由一条栈道延伸至湖中的凉亭。厄本坐在凉亭的栏杆上,两脚悬在水面上晃着。 「为什麽小徽那麽在意有没有男朋友这件事呢?」厄本望着湖面,对坐在身旁的小池说。 「也许她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小池,你最近说话很迂回,一点都不像你。」 「我只是在反应你心里不肯正视的迷惘。」小池缩起双脚,抱着膝盖侧坐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