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治疗(贴玻璃止疼/灌尿道直肠/自己抠尿道)
,好像头和胸腔都被冰冻住了,不过他确实能自如地呼吸。到目前为止,这个宣称是“非常疼”的治疗方案还未表露起可怖之处,只是略有怪异,而且让人怀疑其中的科技含量。 兰达再一次向他确认是否准备好了。那个黄色的按钮又被按了一次,它熄灭的瞬间,荣恩·荣兹尖叫起来。 那很难用语言表述。荣恩·荣兹认为综合考量,自己的忍痛能力应该比其他荣恩·荣兹更强。他们肯定不曾被关在牢房里,体验人类丰富的想象力:待在俄罗斯研究所的八年间,他怀疑自己已经受过了人类历史上的所有酷刑。他有过侥幸心理——“非常疼”,那可能就是个修辞,其他人疼得受不了,他可能至少能保持理智。 但他错了。 和直接灌进他脑子里的快感一样,巨大的“痛苦”直接注入大脑。他瞬间丢失了对身体各部位的感知能力,分不清到底哪一块儿在痛,也分不清各处疼痛孰轻孰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他本能地尖叫,拍打玻璃,竭尽全力地撞上去,尝试虚体化,企图脱离这一缸带来痛苦的液体。稍微具体点来说,他觉得自己似乎在被——拆开——或者说,体内器官被暴力扯出去——整个过程不容偷懒的技巧与逃避的捷径。他在一分钟内哭了出来,鼻涕和眼泪融进透明的液体,绝望地扒着玻璃想逃出去,但是舱体牢固冰冷,冷酷地禁止通行。整整三分钟内,他连“暂停”都说不出来,只有尖锐到不像生物的尖叫从喉间爆发,听起来就像锯片切割金属。 兰达冷眼旁观。虽然事先提醒过荣恩·荣兹不要滥用超能力,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