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治疗(贴玻璃止疼/灌尿道直肠/自己抠尿道)
洞,千万根烧红的针反复戳刺脆弱的黏膜——荣恩·荣兹从来就不擅长吃辣。火星上没有辣椒,他从没见过这玩意儿,只知道地球食物肯定毒不死他。这就是他坐在一盘墨西哥菜面前,毫无防备地切下一块看似正常的炖牛rou,咀嚼并吞咽的全过程。那时候他几乎怀疑自己的恐火症复发了——火顺着舌头、口腔、食道与胃袋一路燃烧,他甚少流泪,但生理性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请他吃饭的红皮肤女人吓了一跳,叉子上的牛rou都掉了下来,赶忙叫来服务员点了杯加冰的牛奶。服务员拿来了牛奶,自豪地解释这是世界上最辣的辣椒,那副得意之情险些让荣恩·荣兹一拳打在他脸上。女人给他另点了菜,吃掉了那份辣牛rou,她非但不道歉,还怪他太不能吃辣了,浪费食物不好——还好有她收场。荣恩·荣兹阴沉着脸,觉得地球人真的很坏。现在想来,那好像是一段还不错的回忆;尤其是和现在相比。 现在,那种相似的疼痛再度袭来。相似,但更为凶狠,更为严酷,甚至比他被倒挂着当油灯烧时更为痛苦。液体是冰冷的,接触液体的皮肤与黏膜却像着了火;液体是流动的,如同活物般钻进所有的缝隙。尽管火星人不断地用手护住合不拢的yinchun,剧痛仍然灵活地穿过指缝,卷过阴蒂,涌入yindao,甚至撬开紧缩的宫口侵入zigong。以zigong为中心放射到整个腹腔的疼痛让他蜷成一团,满身冷汗被温柔地拭去,然后成为新的剧痛的一分子。尿道与直肠的下场一样凄惨,他在液体侵入膀胱与结肠时尖声惨叫,紧紧夹住双腿,用手指去堵住xue口。那当然毫无作用。 兰达看得津津有味。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