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娘在想什麽
徒然让崔稚觉得背脊发凉,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答案,她不会想知道的。 “朝中之事,稚娘不懂,兄长何必拿我取笑。”崔稚没好气道。 崔观止见她佯装生气,露出娇纵姿态的模样,不免心生怜Ai,指尖在白净的酮T上轻轻摩挲,低头在崔稚耳畔道 “那匹令兖王伤了腿的马,是何侍郎送给兖王的贺礼,而我奉命送去兖州的,是何侍郎的一截手指。 太子被废,皇后已然失势,万贵妃和兖王这对母子,如今可不好得罪。” 温热的气息侵入崔稚的肌肤,引起耳廓处一阵刺痒,崔稚虽心中有几分猜测,但听到崔观止这样说,只觉得不寒而栗。 “可是兖王...终究不是明策,那么快便将身家压在他身上,不似兄长的做法。” 兖王是万贵妃所生,如今最得圣宠,但私德不行,不规礼教便不说了,还在府中动私刑,朝中不少大臣对他积怨颇深,连崔稚都有耳闻。 就算太子失势,也未必轮得到兖王。 崔观止为天子近臣,又是裴阁老的门下学生,身份尤为特殊,若是朝中局势不明,他便急于讨好万贵妃一党,崔稚实在想象不出来,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行事向来谨慎,怎会是目光浅薄之辈。 “兄长另有打算?” 崔稚一言便戳中崔观止心中所思。 他确实不喜兖王这等贪图享乐之人,行事荒唐无状,得罪过不少朝臣。 便是万贵妃母子再得圣宠,陛下想册立兖王,也是千般困难。 只怕册封的圣旨一下,那群老臣便能一头撞Si在殿柱,以求陛下收回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