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T掉
说话,喉咙像是在吞刀片,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缓解浑身的酸疼。 他躲开安择,头重脚轻地走到床边,瞧着被子像是棉花不断上下起伏,身体重重地倒在上面。 小助理去找护士,安择走到司鹗身旁,拉着被子帮他盖好,仔细地塞着被角。 司鹗的眼睛都烧红了,瞧着面前的男人浮现出一道道重影,眼皮又酸又沉,干脆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护士来了,给司鹗挂上点滴,吓唬着小助理:“明天齐医生要来兴师问罪了。” 小助理道谢,好脾气地送护士出去。 等她再回来,看见安择的手里攥着毛巾给司鹗擦脸呢,小助理走过去,“安先生,还是我来吧。” 安择摇头,轻声道:“已经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小助理不放心他照顾司鹗,明眼人都能看出安择喜欢司鹗,可自己的董事长烦他,小助理左右为难,自己又没有话语权,只好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灯线幽暗的病房里,安择的黑眸深深地凝着司鹗,手指抚摸过他的面庞,安择动了动薄唇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俯身吻在司鹗guntang的额头。 他尝到淡淡的咸味,后知后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安择捂着胸膛,脸色痛苦地佝偻起腰,断裂的胸骨好像还被压在废墟下无法顺畅的呼吸。 安择蹲坐在司鹗的病床边,急促地呼吸,手指穿入乌黑的发丝,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