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T掉
着他的肩膀,缠住他的小腿,不让司鹗乱动,免得碰到伤口。 司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赤裸的rou体密不透风地贴着安择的胸膛,guntang的气息吹在他的颈间。安择瞧着司鹗满头大汗的样子,一根根短发被汗水淋湿像是针尖似的立着,从司鹗的身体里渗出的每一颗汗珠都浸透安择的病服弄湿他的肌肤,如同给他注入一支强心剂,几乎濒死的心脏又开始蠢蠢欲动。 安择的唇瓣贴在司鹗的耳尖,轻轻地摩挲着,他温柔地问:“小鸟,想我帮帮你吗……” 司鹗睡得很熟,什么都听不见,脖颈的汗珠顺着喉结的滚动往下淌。 安择亲吻司鹗的耳根、下巴,尝到汗水的咸味,却没有方才一丁点的苦涩,安择舔吻他干燥的唇瓣,手掌探到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下,抚摸着蛰伏在司鹗双腿间的roubang。 “嗯……”安择的另一只手掌扣住司鹗的下巴,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炽热的气息潮水般席卷而来,瞬间熔断安择所有的理智。 骨节分明的手掌爱抚着粗长的roubang,异于平常的体温像是根刚出炉的法棍面包在自己的掌心缓缓肿胀变硬,安择缠着司鹗的舌尖肆无忌惮的吸吮,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梦到了什么不该梦的,刚刚散下去的高热,好像又烧了回来。 唇齿纠缠间泄露出暧昧的水声,硕大的guitou吐出薄液湿润着撸动roubang的手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安择抵着司鹗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