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就错
掉的魇。 他什么都曾拥有过。 可最后喜怒哀乐皆成空,什么都不能拥有。 周遭又是荒唐的白,他在冰雪里等待来生,却又不甘地问:“为何我的娘亲想要毒死我?” 他知道不会有回应,梦里从没有回应。 “或许她有难言之隐。”一人温声作答。 孟皋浑身一震,抬头便见那人红裳飞舞,似雪中腊梅,艳俏旖旎。 “你是谁?”大雪迷花他的眼,他将人扑倒,那人英容渐现,“宣戎?” 那人笑而不语,一挥红袖,雪白退却,火红漫来。燃起的喜烛上刻着两只金身彩凤,烛火如豆,昏昏然熏醉婚房,模糊视线,深深刻出床上二人纠缠不清的影。 夜风撩起绫罗红帐,孟皋的手缠住那人的喜袍,他的目光急切而惶恐地向上攀,眼见要看清那人的脸—— 尚明裕! 他惊慌失措,生怕这是错觉,想再仔仔细细地看一看那张脸。他缓缓俯身凑近,颤声道:“尚明裕……” 他尚未看清,眼前朦胧,又觉得那并非尚明裕的脸,正要将人推开,那人却在他唇畔落下一吻,几乎同时,他的双眼被一只手捂住,他听到身下的人说:“殿下,我是尚明裕。” 理智分崩离析,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人的大红婚服。 喜袍,不是尚明裕,还能是谁? 灯帐里,烛影下,两处柔软交织,迷醉深邃。 “明裕,明裕……” 1 做我的妻,别做她的郎。 孟皋借来他的名字,刻在他的唇间。 宣戎单手拥住孟皋,“倘若这样能让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