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是喂不饱的狐狸
吸啃咬,手指捏住另一侧乳尖掐弄,下体明显勃起抵在腿中间轻轻的磨蹭着,漂泊者闷哼着,抚摸着他的脊背,突兀生出一种自己在喂母乳的错觉。他的胸膛被按压着往脸上无限贴进,乳rou挤压变得有些许扁了,伤痕像要在他的胸脯里找寻安慰,左边吃肿了就去咬右边,尖牙扣进乳孔里,漂泊者疑心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有母乳。 这个荒唐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 他抚摸过伤痕的疤,手掌心里是凹凸不平的手感,可怖吗?或许是有点吧,但更多的是他想吻上去。 他被伤痕拖进了私人空间里,连同着他们的毯子一块。 他被褪去所有衣物,坦然的问伤痕怎么样看待,而伤痕抚摸着他柔软的yinchun,手指轻轻捏着一侧唇rou慢吞吞的揉捏,他是知道的,看着漂泊者怎样把这地方塞进忌炎的嘴里。于是他缓缓抱着漂泊者躺下去,让他的小腹压在自己的脸上,呼吸着这让人心满意足的气息,一寸一寸吻下去,吻过他光洁无毛的下腹,推动着他的腰坐在自己脸上,那柔软的嫩rou,就应该被好好品尝。 他握紧漂泊者的臀rou,像融化一样臀rou溢出了指缝。 漂泊者说过了,他喜欢伤痕这张嘴,因为实在会伺候人,从接吻的时候他就知道,如果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为自己口,一定会爽得狠了。 事实的确如此,漂泊者几乎是立刻就被快感侵蚀了大脑,发出舒服的喟叹。guntang的唇舌为他服务,舌头舔过了整个阴户,他取悦着漂泊者的身体,齿关剐蹭过乳尖,舌头舔过时数次不经意的陷入缝隙里,从阴蒂头撩拨到鸟孔,他不顾任何形象,吮吸出啧啧水声,将yinchun当软糖咬,尖锐的牙齿啃了又啃,他仿佛要将阴蒂吮吸到干瘪一般,重复的咬住,拉拽着吮吸,同时双手揉着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