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是喂不饱的狐狸
了整个阴户,yinchun挤压着从指缝里溢出来些许,又被狠狠地揉了起来,另一只手控制住两侧乳尖,身下是不停歇的顶弄,敏感耳廓钻入长耳,全身上下的重点部位完全被掌握,漂泊者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叫着,眼泪都被cao了出来,还要听伤痕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说——漂泊者,再叫的大声一点。 他们接吻,他们疯狂zuoai,直到漂泊者晕过去都还不算完,掐着纤细的腰看着他昏睡的脸,伤痕抵在zigong最深处射出jingye,睡梦中的漂泊者哆嗦着下意识说了算不要,伤痕却一点没听。不要?不可能,他看见了,那家伙也是这么干的。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漂泊者睡了个好觉,并不美好的是,醒过来时他们在某个客栈的房间里,伤痕和他全部都是赤裸的,伤痕抱着他,身体明显清理过了,但是那根性器还插在xue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被吮吸着。 怪不得他做梦梦见自己被插着坐车,估计是伤痕也是插着一路过来的……真是倒霉催的神经病。 他的脊背贴着伤痕的胸膛,一条腿往后架在伤痕腿上,与其说是架着不如说是伤痕把自己的腿挤进来了,他的胸脯被一只手抓住揉着玩,而伤痕的另一只手在阴户放着,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两边yinchun,就差玩出花来,于是下体湿漉漉的,阴蒂也被时不时扯一扯,要是xuerou有反应,那性器就往里头再顶一顶,漂泊者会轻飘飘的闷哼一下,伤痕听的爽。 漂泊者刚醒他就知道了,反正现在可怜的小猫咪,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伤痕依旧玩的很开心。 漂泊者全身脱力,软绵绵的,怎么也没力气动一下,只能有气无力的骂他,“你是精虫上脑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伤痕无所谓,他的指尖压着阴蒂慢慢的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