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低谷
欢,把玩着手里玉笛的李景煜。 自回师门第二日起,师尊便严令禁止李景煜在浮玉山中擅自吹笛子。 要知道这笛子可是李景煜的本命法物,作为一个乐修,平日不练习吹笛?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猜原因肯定是与那天李景煜说的“手段”息息相关,不停追问师尊和李景煜,可这二人却像生出了默契一般,不吐一言,惹得我气恼十分。 也许问问贾谅山他们就能知道些什么了,可他们清元山现在应该乱得很,我也不好去打扰。 为什么不能吹笛子呢,到底为什么?这个问题就如同猫爪挠心,我成日都在想,搞得心烦意乱,真是烦恼。 哼,李景煜这家伙居然无论如何都不告诉我,我就想气气他:“师弟,怎么,吹不得笛子不会就手无缚鸡之力了吧?” 李景煜吊儿郎当把玉笛重新插回腰间,插科打诨:“缚鸡之力不敢说,还是有缚师兄之力的。”便一下从大石头上跃下,大有来捉我之势。 我撒丫子便跑,还没到居所门口便被这小子逮住。他体型高大,轻易便将我整个罩住,挠我的痒痒。 我身上敏感,被他触碰的地方都阵阵瘙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只得捂着肚子求饶:“好师弟,好师弟,放了师兄吧!” 他似被我说动,刚一松手,我便蹿进了居所,快速插上门阀。喘着粗气,背抵着门,我脸上扔挂着笑容。 “什么时候你和这六皇子关系这样好了?”听到前辈别样意味的话,我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我在心里解释:师弟其实人还不错的…… 前辈开始咄咄逼人起来:“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