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嘴唇这么软当然要师弟最硬的地方(仍然渣)
江知水对这件事势在必得,但总觉得以苏清河心性,还得再拉扯一番,哪想师兄答应的如此干脆利落,顿时喜不自胜起来,身体先于大脑的俯下身,吻住了那双淡色嘴唇。 这种事情苏清河二十年来从未经历过,之前他专心修行,对于情爱之事也从未有过心思,干净的如同白纸。此时被江知水吻住,也只是陷入一种“他为什么要舔我嘴”的茫然。但江知水显然对这种反应不甚满意,小心眼的狼崽子舌尖一伸一挑,就堂而皇之的闯进了苏清河口中,十分嚣张的缠住另一条软舌搅动起来。 要说起来实际上江知水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是比苏清河多看了几本不成体统的话本子罢了。但此时觊觎多时的心上人在怀,顿时激动不已,直到苏清河因喘不上气在他怀里挣动,江知水才惊觉自己有些过火了。 从那双软唇上离开,江知水舔舔犬齿回味一番,指尖再一次抚上苏清河唇角,话音带着兴奋而来的战栗道:“师兄的唇还真是又软又暖,做起别的事情来想必滋味更是销魂蚀骨。”苏清河一时无法视物,只听一阵衣料摩擦的细索声,片刻后一个湿热带着淡淡腥气的东西凑到了他的嘴边。 即便连自渎都少有,作为男子苏清河也立即知道了那是什么都东西,立时很是不愿的扭过了头。这个动作却有些激怒了江知水,他掐着苏清河下颌又给他把头扭回来,凉飕飕笑着道:“明明是师兄刚刚答应了的,此时怎好反悔?以前同住时,师兄还教过我君子言,言出必行。怎么到了自己就食言呢?” 苏清河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说过的话堵个严实,但事已至此,素来端方严谨的苏道长断做不出若无其事食言的行为,也只得心情复杂的吐出舌尖带着试探在那rou柱顶端轻舔一口。以江知水的视角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