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吧,顾闻里。(本垒了)
,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他的臀rou。 顾闻里有些受不了这么折磨人的方法,偏偏腿上使不出力气,逃离的机会压根没有。 下一秒,顾闻里就像砧板上的鱼,反射性地想要缩着身体。 一根手指捅进了屁股,灵活地转动着。 这特么的,比信息素互斥更难以接受。 他咬着牙,才没有泄露出声音。 常倦的手不知何时腾空一只出来,揉按着他的嘴唇,强硬地撬开紧闭的牙齿。 常倦的手指很长,直接戳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止不住的干呕。 趁着顾闻里被嘴里的手吸引了注意力,常倦一下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齐刷刷地搅动着他的后xue。 时不时地按压着他的敏感点。 可怜顾闻里嘴被堵着,发出不了其他的声音,后xue被搅的收缩不止,腿也挪动不了一分。 在他要窒息前,常倦撤出了顾闻里嘴里的手指,带出一串银丝,断裂后弹回他的嘴唇。 后xue里的手指也一并撤了出来,而后被更大更灼热的东西替代。 有那么一瞬间,顾闻里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止是身体上被撕裂的痛,还有心理上的崩溃。 生理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打湿了他的眼眶。 “艹你妈”顾闻里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齿,蹦出几个字,“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常倦挺动了一下胯部,让自己的性器进得更彻底,对顾闻里的发言充耳不闻。 他俯身堵住顾闻里的嘴唇,舌头强硬钻入口腔,舔着软rou。 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像楔子,一下一下钉入他的身体。 记起来吧,顾闻里。 你很喜欢听我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