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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避而不答,他可以对她承诺,但他没说过喜欢她,早知道就答她,答她又有什么? 就告诉她,你喜欢啊,你喜欢到道背弃了,法也犯了,你怎么不告诉她呢? 她是不是就因为没得到过准确的答复,所以走了? 莫逆在元鳕房间待了一天,到晚上时,为众弟子到斋堂做了顿饭,想以后山高水远,他们不必记得他,但一定好恪守本分,做正确的事。 饭桌上没人说话,小道士们都陷入一种无法言明的哀伤。 他们能理解,只是他们很难过,难过到了一个临界值,就连话都不想说了。 莫逆最后告诉他们:“道难,难在人心莫测,信道容易信人难,可我们仍要以赤诚的态度待人。他受得住,那算是我们彼此的修行,他受不住,那我们也不必要心软。” 兴绵悄悄抬起眼,莫逆俊朗的外表就像一把小刀,刻在了她心上,也是最不能示人的地方。 那时候她还小,跟着父母来元诀g0ng,远远瞧见莫逆,使她这么多年来,再没有平静过。她喜欢他讲道时沉稳的声音,遇事时从容的态度,她什么都喜欢。 或许入道她并不是真心,只是想有机会可以跟他朝夕相对,可如今莫逆要走了,她却一点也不后悔随他入了道。 莫逆值得,道也值得。 他有了另外想守护的东西,她做不到祝福,可一定会尊重。 这是莫逆教给她的。 莫逆又说:“道法自然是凡事不必要刻意而为,我们的道没说受欺负就要受着。好与坏,让它来就好了,来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