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抹布 多人运动
苏行潦的离开成了宴会开始的信号,逐渐有人放下进食的器皿,与他人开始缠绵,剥去一层层外衣就像剥去人的外皮,露出原始的野性。 白夭的处境好不到哪去。五个或瘦长或壮硕的男人向白夭走来,强大的压迫感逼得白夭步步后退。yin乱的众人,宴会的目的,一切都在提醒白夭将要发生什么。 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白夭转身就逃,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直蹿头顶。 苏行潦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一丝屈辱感涌上心头,他被像个物件一样扔来扔去,一个宗主看不上、范卷不在乎、苏行潦嫌恶的物件。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几乎要咬破。不公平,老天爷真的太不公平,为什么只有他要活得如此辛苦。 脚步声逐渐近了,有人拽住白夭的手臂,有人拽住白夭的腰,纱裙哗啦一下撕了大片,露出底下白花花的腿。 “你跑什么,就这么害怕吗?” “别说,还怪有情趣的,他跑步时摇摆的腰看得我都硬了。” 白夭屈辱地流着泪,在村子里他没能逃走,在合欢宗里他也没能逃走,一直都是这样,从未脱离过命运的掌控,命运要他躺下来挨cao,他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