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穿就别穿了
,能达成你的心愿吗?” 言枝懵懂地往她目光所在瞧去。 只见rou根下还有一只手,掌心接了一勺满满白浊,有些甚至从指缝间漏去,一根中指在她眼前缓慢拉出,又半旋着进入。 “少奶奶,这.....”言枝脑子转不过弯来,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就是自己怀自己的孩子,有些惊悚。 女人松开了缩回的小rou根,半转身从塌上取了一条帕子,将手中浑浊擦净,底下的那截手指顺势抽了出来。 黏糊得沾满了透明的汁水,一道细小的xue口微张,正收缩不停,张张合合,似乎在挽留着过客。 一霎那,下体内空虚,言枝只觉得一股失落涌上心头,像是被盗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她仍敞开着衣裳,衣不遮体,赤裸地半躺于塌间,单手扶着上好的梨花椅面,掌心纵横交错都是藤枝编织的印记。 腿间的另一个人表情冷淡,不慌不忙地低头擦着手,一撮细发垂落,让清冷的面孔,染上了些寂寥。 言枝还未忘记自己的目的,她平息着胸腔中紧促的呼吸,余欢犹在,问道:“少奶奶,你觉得怎么样?” 那人丢了帕子,站起来说道:“不怎么样,太小了。” 言枝愣了半响,直到听见了屏风后,水盆中滴滴答答的落水声,才回过神来。 她心中好气,虽则她并不是一般世间男子,可也不爱听到这种批评的话,而且...而且刚刚才完了这么件事。 少奶奶真是一点风趣都没有,她满腹嗔怪。 门口传来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