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明书拖入一场荒诞的游戏里去,沦陷的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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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回了房。 怀里的温度一下消失,阎?低头看着自己空荡的胸口,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转身向墙上打去! 砰——关节传来剧烈的疼痛,阎?怔怔看着手臂上那一圈咬痕。 他现在还记得,那里结痂开始愈合的时候痒得让他难以忍受,不自觉的去抓挠那里,把痂挠破再度撕裂出血化脓,每疼痛一次他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温明书一次。 想起他那带着浓烈恨意与悲伤的绝决神态,那撕咬在他手臂压抑痛苦的呜咽,想起他的轻声吟唱,想起男人为他端粥时鬓角垂下的发丝。 就这样一个小伤口,反复好好坏坏的居然在他手臂上几个月之后才得以愈合,留下一个这样印刻齿痕的疤。 这样的疤痕看上去实在暧昧,不少他的朋友拿这调侃他“阎?哥,暑假在哪撩拨了一只小野猫,这咬得可真够狠的。” 野猫,阎?想起温明书微微向下的嘴角,那垂眸时的神态,真得很像一只猫,忍不住笑了“是啊,一只爱咬人的野猫。” 那天之后,他周围人都开始传他在假期谈了断恋爱,他却也从来没有出来辟谣过。 为什么呢?阎?在此刻对自己发出了质问。 他想起和温明书刚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总是会想到温明书。 梦里的温明书总是在哭,身上密密麻麻地全是情欲的痕迹,阎?感觉自己心在绞痛,醒来时却经常发现自己内裤里面是一片湿润jingye,这个时候他想见温明书的念头就会格外强烈。 好几次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