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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了摆在床头的那粗如儿臂的阳具,韦筠握在手里掂了一掂,感觉这话分量极沉,"怕是底下都撕开了。"韦筠捏住杜亭脚踝,将人下身像提小鸡似的提起来,只见臀rou通红一片,分明是被人掌掴过,那处张的极开,rou瓣红艳艳地肿着,韦筠伸手抹了一把。指尖黏腻缠绵,毫无疑问全是流出来的yin液,却并不开裂。 "这倒奇了。他平日并不流水的。"话出了口才发觉言多必失,范蓁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夫君本来就是这般人物,难道还想和过去割席?" "成哪。反正你对我知根知底,我却到今日才模糊知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韦筠索性把杜亭的双腿架到了肩上,他本来就打算去找杜亭的。往日里他对这事淡泊,可有可无,但今日志得意满,也不免亢奋起来。"还得多谢你帮我一把,省的他叫的和杀猪似的。"韦筠嗤笑一把,"我倒怀疑有没有人喜欢叫成这样的妓子呢。" 那xiaoxue本来rou瓣既小又薄,但经此折腾,反而肿成了熟透的模样,艳红肥厚,韦筠双指在xue口一擦,只觉得那里头湿淋淋热敦敦,灼热地发着烫,有着吸力一般,引着人插进去。他草草地撸了两把阳物,就对着那翕张的xue口,轻轻一顶就顺遂地滑了进去。 "倒是被你cao大了。"韦筠皱眉,手撑在杜亭脸颊两侧,只见得这人虽是不清醒,但眉头依旧蹙起来,"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