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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妙物,虽是男子,却和女子是一样的,别有一番风味。而如今我终于能眼见为实了。阿爹,不若把裤子褪了吧。" 杜亭僵直着不敢动作。 "我这侍女红袖,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力气可一点不小,阿爹可是想要别人帮忙?" "听夫人安排。"杜亭嗫嚅,指关节都弯不下来,但毕竟将那裤带抽出,窸窣一声,裤子就落到了地上。 "阿爹就坐到我这桌子上来。我向来想知道做男子是怎样个滋味,委屈阿爹帮我还愿了。" 杜亭深思恍惚,只记得自己撑上了那桌子,木桌凉冰冰的,只刚才放过茶壶的地方温热一块。他弯着背想要将自己蜷起来,但范蓁却是不理,细长的手指只把那下摆撩开,将那软伏的小小阳物拨开,就瞧见了底下密合的一道粉色细缝,杜亭的肤色并不白皙,但那私处却是干净无毛,显得稚嫩纯真。 范蓁的手指浅浅地撑开那细缝,这xue看起来又嫩又浅,倒像是未经世事似的。"说阿爹每日都接客,有时一天能接待五人,但这处看起来倒像是处子似的。" 杜亭说不出话来。只是哆嗦地更厉害。 "阿爹看起来好怕。我那夫君也说,阿爹每次交合都是疼的,又叫又闹,他是没有同情心的。阿爹受苦。"范蓁的手指向里头戳了进来,登时就感觉一股推阻的压力,又像是不让进去,但又像是吮的紧了一放也不肯放。 范蓁手指在xuerou边缘一蹭,便双手掐住杜亭的腰将人往前一带,臀rou在木桌上蹭出一道颇为尖锐的声音,头发垂了范蓁瞧不见杜亭的脸,但只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