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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爸什么东西都留在院子里,也没什么打斗迹象,就说他可能是失足落水。”

    “失足落水?”

    “对,我家附近以前有条河。但是那条河很浅,只到他的腰,打捞好几天也没找到他。七八年前城市改造把河填了,水全cH0Ug了,要有尸T什么的话早就报警了。”

    “你们什么时候找人算这事儿的?”

    “大概是一两个月以后吧,我妈急疯了,托人找了个神棍。”

    “你还记得叫什么吗?”

    “这我哪记得,我本来就不信这个,这事过后更讨厌了。”

    “你说你爸拿回来金条和钻戒,还在家里吗?”

    “当然没了啊,我妈发疯似的找我爸,早花光了。”

    “钻戒呢?”

    “当掉了。”

    “你还记得那个钻戒什么样吗?”

    “不太记得了,我妈一直觉得是这些东西导致我爸失踪,一直锁起来不许我们碰。我只记得钻石是个心形。”

    石希慧努力把这些信息拼凑起来。

    “哎呀,我都不想找他了,他要是能回来肯定回来了,回不来要么是不能,要么就是...反正找也没用。”方晴嘴上说没用,表情却很落寞。

    石希慧觉得如果真的有哑巴药,今天出门前就该吃一瓶。

    俩人终于走到宏西路路口,方晴说:“你在这打车吧,我回去上班了。”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掏出一小把栗子。

    “同事给我的,甜的。”

    石希慧接回来,栗子还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