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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的香气时有时无,他的鼻尖就在后颈附近忽远忽近地逡巡。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 臭婊子,相貌明明比那些漂亮军妓差得多,却有这么多隐秘的厉害手段。 可是......为什么要勾引他弟弟,不来勾引他呢?他难道看不出来姚世霖在这个家根本没有地位吗? 真够没有眼色的。下等人是这样没有眼色的。 如果来勾引他,或许会被他鞭笞一顿,但或许鞭笞之后,他也能给他一点甜头。 对啊,一点甜头而已,一点消遣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像野狗一样纵情恣欲的人,为什么他非得画地为牢呢?为什么姚世霖想不上学就不去,他就非得听从父亲的安排,在生不如死的军队里混下去呢?为什么叫作母亲的女人在临走前,要叮嘱他好好照顾弟弟呢?难道他得到了很多的母爱吗? “你要像个姚家的男人”、“像个Alpha”、“像个大哥”,为什么他要背负这些烦人的期望和希冀呢。 他突然觉得领口很紧,紧得他呼吸不畅。腾出手解开脖子最上面的扣子,感到呼吸顺畅些,但是显然还不够。 急需宣泄的出口,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的。 身体化作钉,将许一心钉在墙上,手掌滑过手臂内侧。每下移一寸,许一心的肌肤就越发细滑,掌心的热气越发急促,发出细微声响,圆翘的臀部胡乱地扭,在他胯部蹭得起火。 许一心又在勾引他了,都怪许一心。 扬起手掌,想要给调皮、yin荡的臀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