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上垒
的guitou在我xue口处跃跃欲试。灼热的触感让我往前缩了缩,他倾身压在我脊背上,附在我耳边道:“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mama。” 我闭上眼,即使我做好了准备,但是当铁杵一般的性器进入我的身体时,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秦彻也很爽,爽得头皮发麻,嘴里不停喃喃:“好爽,mama好爽。” 娇窄紧致的xue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jiba,紧得他抽插都十分困难。他眼角发红,凝视着身下女人脊背上那对翩然欲飞的蝴蝶骨,痴迷地吻下去。 这是他的母亲,他唯一在乎的人。不论是生是死都无法将他们的关系斩断,脐带是他们的锁链,相似的血液是维持他生命的药剂。 他无法割舍的,是父亲占据多年的。 他的jiba在母亲的xue道里开始抽插,yinchun好似一朵盛开得殷红颓靡的花朵,释放出yin荡的水声。 我紧闭着眼,侧过脸看他那张脸,恍然间觉得他就是他父亲,刚刚被抛下时的失落感在自己儿子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彻的肿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眼睛。和他父亲一样的眼睛。 他用力地回吻我,急切地说:“mama,你叫我,你叫我。” 像一个想要糖的小孩儿。 我想做一个好mama,我当然要满足他,被他干得嘴里吐出零星的几个字:“小、小彻,宝宝。”他是我的儿子,是我最亲密的人,在我心里他和他的父亲一样重要。 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