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折麽,放置,玉势,一晚上不停被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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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sao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xue无师自通,两片yinchun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yinjing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xue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xue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