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折麽,放置,玉势,一晚上不停被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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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个小口,激动着喷出一片的yin水,淋湿了岑宿的手。 阴蒂被揪成一个小小的长条,顶端被拉扯的微微发白,岑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如果在这小东西上面安一个银环,上面缀上红色的宝石琉璃,怕是会一直被吊在外面,收也收不回去,萧寻微微一动,下面就回哗哗的流水,他应该就哪里也不想去了吧。 yinjing涨的发疼,似乎又想到了xue道里被按摩的美妙。 萧寻更不好受,药性一波一波的席卷他的神经,岑宿在他下面揉捏,他连夹上腿暗戳戳的磨一磨都做不到,脑袋被嘴里的玉势和阴蒂的爽利刺激的一阵眩晕,活像是灌了浆糊,喘息着发起抖来。 玉势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他吐出这东西,大着胆子撅起屁股,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这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是他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的太久了,身边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唯有身后的岑宿可以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 很可笑,他在向对他制造困境的人求助。 “主人,世子,帮帮朕,好痒,呜,你打打朕,求你,哈,哈” 岑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得不说萧寻的这副样子让他的心颤了一下,他没有顺着他的话扇打那两瓣xuerou,而是轻轻的抚摸着,对萧寻的发抖视若无睹。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得萧寻的yuhuo更盛,他迫切的需要有人粗暴的对他,他在渴望疼痛,而不是这样的抚摸。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中间的阴xue被手掌盖住,大力揉搓了起来,可怜的阴蒂被磋磨的东倒西歪,中间的蚌rou红的充血,萧寻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喉咙里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