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
办。 睡梦中的人,被那无处发泄的苦闷折磨的翻来覆去,眉头紧锁。 随后便是满头大汗的醒来,姚轻歌从床上坐起来,原来她和杜鹃的第一次搭话那么不愉快,要不是做梦又梦到,她都快忘了原来她曾经让杜鹃那么生气,只是为什么梦里的脸那么模糊,总看不清样貌? 杜鹃你在哪?我为什么找不到你了? 转头看向窗外,窗帘上已经没有了阳光的影子。 姚轻歌光着脚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已经快傍晚了,她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姚轻歌放下窗帘,转身拿起手机往浴室走,还是早上那个号码,回拨过去,电话被人接起: "轻歌,怎么了?"还是早上的男人,声音依旧温和没有半点不耐。 "一会儿,一起吃饭吧,你来接我……" "怎么了?不是说好明天中午吗?"男人问完听到手机里传来水声,想来姚轻歌在洗澡,估计一会儿就该收拾收拾出门了。 男人知道姚轻歌执拗的性格,和一会儿一变的想法,便闭嘴不再多说什么,只对着手机说:"我现在过去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现在打电话预定。" 温水密密撒下,姚轻歌闭眼任水淋下没有动作,听到男人的询问才张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随便,没什么想吃的,能吃饱就行。" 挂了电话,姚轻歌把水头调到最大,温水打在皮肤上氤氲成一层薄薄的雾气。 水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而下,姚轻歌的手也随着水的节奏游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