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气了
杜鹃的安抚是有作用的,一会儿以后姚轻歌压下心底的狂躁。 姚轻歌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像是压抑着情绪,听来让人觉得心疼:"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说完,她慢慢起身坐到椅子上,从始至终没有看杜鹃。 杜鹃不是不歉疚,只是她也有自己的理由,她现在只希望姚轻歌能够听她解释。 "轻歌,这事我可以解释的,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杜鹃小心翼翼的请求,她不敢表现出一点过激的渴求,她怕她会再次让姚轻歌的情绪出现不稳定,那样会对姚轻歌的精神造成负担。 姚轻歌不说话,杜鹃也小心翼翼不敢有大动作,她慢慢靠近姚轻歌,想要从后面拥住她。 察觉到杜鹃的动作,姚轻歌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出去……" 声音就像困兽,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挣脱牢笼,但理智在束缚它,防它出来伤人伤己。 姚轻歌静静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情绪低落,一种无形的低落感包裹着她。 此时的她看起来无助,易碎,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娃娃,只能在无人的黑暗角落里,默默蜷缩,然后蒙尘,最后被世界遗忘。 杜鹃不去打扰她,只默默的把姚轻歌拂到地上的东西收拾了,整理好放到桌子上。 临走时,她对姚轻歌说:"你应该生气的,等你不生气了,请听我解释。" 门外,大黄坐在走道上,伸着舌头看来来往往的人,男人坐在椅子上盯着姚轻歌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