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高贵的小公子脱了衣服也得厉害
:“那什么重要?” “孙策是什么样的性子重要,周瑜是什么样的性子重要。”孙氏的眼睛深沉得像夜晚的江水,向下看不见底,向远看不见头,“周瑜是那种能安分守家的坤泽吗?”徐琨否认得毫不迟疑,他惊讶于自己的笃定,他分明不应该那么了解周瑜。兴许是周瑜这个人从头到脚,就写满了不肯安分。孙氏好像笑了笑,又好像没有:“他要兵、要权、要官职、要地位,孙策怎么应付?” 徐琨犹犹豫豫地说:“他若有真才实干,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给?给多少?”孙氏重重叹息,“你怎么知道他今次的升迁,是靠上次战场杀敌换来的,还是因昨夜榻上承宠得来的?”徐琨被问得无言以对,“琨啊,私情和公事混到一处,就怎么都说不清了。” 孙策既想爱他,又想用他,那孙策怎么做都是错。徐琨摇了摇头:“孙策不会拒绝他。” 这次徐琨清楚地看到母亲勾了勾唇角:“所以他最好离孙策远远的。” 徐琨注视着母亲紧抿的薄唇,他的母亲时常理智得近乎冷漠:“他帮了孙策很多。此次如果没有他,我们也没有这么容易过江。” 孙氏笑着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母亲无情?”徐琨赶紧摇头,孙氏握针线的手停了片刻,又放回膝上,“但世人的评判更无情。” “也许他会愿意为了孙策安居内宅?”徐琨说得没有底气,孙氏听得也满不在意。她只是扫了徐琨一眼,好像刚听完一个一点也不有趣的笑话。 长江自牛渚屯北折,蜿蜒穿梭原野,在北向东的转折点前,一座隆起的小丘竖立一面小旗——“秣陵,薛礼。”周瑜手中的木棍在长江中心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