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灌避孕药擦枪走火
,孙策看出去瞟到放在门外的炉子,周瑜熬的药在上面放置了一夜:“那是什么药?吃完饭喝吗?”周瑜的筷子顿了一下,平静地微笑:“保姆给我的避孕方,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的。”孙策默默靠在他的背上,几滴水从眼眶掉进周瑜的发丝。那是孙策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他的恋人有多委屈。他爱他刻入骨髓,却不能相恋,不能标记,不能怀孕,他一个人在与全世界背道而驰,而这些是身为乾元的孙策无法替他分担的苦痛。 “我吃饱了。”周瑜突然放下筷子,转身面对孙策,“可以开始了吗?” 孙策想他看见了自己发红的眼眶,因为他低下身子亲了他的眼睑。“腿麻了。”孙策苦笑,周瑜也不等他,把性器纳入花xue里,径自起伏。他现在摸索出了更轻松的骑乘姿势,双腿蹲姿跨在孙策两旁,扶着孙策的肩膀借力,很快弄得自己舒服起来,呻吟一句连一句。丝毫不克制的信香重重将两人包围,孙策被浓烈的野百合香熏得脑子发热,周瑜的举动更撩得他心荡神摇,喘息着说:“这么心急?”周瑜不断地抬臀下落,花xue积极吞吐着巨物,连接处间或溢出几滴花蜜,水光盈湿乾元的yinnang:“你不是说……嗯……要把我cao成小saoxue?不早点cao成小saoxue……怎么……跟得上你?”讲话的时候周瑜的速度也丝毫未减,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孙策的感官,让他说话也有些艰难起来:“……也不是非要有这个过程。”周瑜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怎么?”孙策沉吟半晌:“……非要说吗?”“嗯?”这是带着压迫的质问。 孙策陡然把他掀过来,夺得主动权,从后面狠狠cao干:“……你已经挺sao了。” 如果此时面对孙策,他一定会打人,显然孙策预料到了这点。本就不甚清醒的坤泽额头贴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