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正好学着点
的房梁和窗棂罗列在视野中。周瑜望着忽远忽近屋顶笑得肩膀颤抖,洛阳,洞房。 恍惚中有人握起他的手放进腿间,按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塞进潮湿的巷道。周瑜舔着干燥的嘴唇,那人迅速送上甘甜的津液,混杂着使人燥热的药酒味儿。周瑜情不自禁地展开双手拥抱他,趴在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信香。他扶起周瑜的腿,那片每一寸都经由他开垦的土地上,他轻车熟路找到关窍。仿佛一股电流窜过身体,周瑜颤抖着发出低吟。 “怎么不好好用药?”过分亲密的声音拨弄着周瑜耳边的空气,痒痒的直钻进周瑜耳蜗,“军营里那么多乾元,让别人闻去你的信香,我会吃醋的。” 好像他在,别人就闻不到一样,周瑜暗笑他的无聊:“在等我的万能灵药。”他抬了抬腿想去勾他的腰,却觉得腿软腰酸一点都使不上劲,于是勉强挪动几下腰,一片yin靡的光景毫无遮挡地对着孙策打开,白腻的长腿、流荡的玉露、xue口翕动吐露的粉rou,坦坦荡荡的勾引,明明白白的渴求。 孙策按下急不可耐的巨物,伏在两只玉股间,柔软的舌尖轻轻刮过腿根异常娇嫩的皮肤,仰卧的玉人忍不住尖叫着扒住战栗的双腿。那舌头以不可理喻的温柔和耐心一点一点舔净积欲已久的yin潦,剧痒的火苗窜遍全身。“公瑾的水里怎么还带着草药味?”孙策坏笑着明知故问,周瑜咬得嘴唇发白,他只怕一张口就崩溃。身下那口花xue和主人一样紧张,夹得密不透风,孙策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风景,手掌抚着玉臀来回摩擦,而那花xue夹得一下比一下紧,怎么也不肯打开来。孙策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xue口,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