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22
他交心,反正都露了底了,也不在乎多露一些了,便干脆利落的应声,“是。” 冯权闻言便笑了起来,“那我愿意应了你的心思,你又为何不答应?” “我……我就是,害怕。” “没得怕什么?”冯权奇怪,转眼又想起了皇甫先前讲他背信弃义,心头就不爽利,“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可没你好果子吃。” 皇甫咽了咽口水,犹豫片刻,才壮着胆子,“你如今能为了我舍了发妻,说不得,说不得日后,会为了别人,舍了我。” 冯权怔了半晌,容色五彩纷呈,瞠目结舌着,又觉得哭笑不得,回身坐了少许忽地站到地上去了,来来去去走了个几遭,脚上的白袜沾了一地的尘土,皇甫正想说什么,冯权又突然窜上了床榻,捉着皇甫的衣袖沉默着,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么?我就是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货色么?” 皇甫明白自己话说重了,连忙握着冯权的双手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冯权横眉立目。 “我真没有!” “你没有什么!你都这样说了,难道是我冤枉了你么?”冯权牙尖嘴利根本不是皇甫能够招架的,“你怎么能这么糟践我!我真心实意的待你,你却这般想我,你将我当什么了!” “冯睿生!”皇甫急得眼眶泛红,着急忙慌的去捂了冯权的嘴。“你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如果再将这份念想丢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注】 定情信物 你挂一个,我挂一个 嘿嘿